第(2/3)页 【哼,爹爹不来看羽儿都不知道,娘亲昨日急得直哭!哪儿还有心思佩什么香囊!惜雨姑姑心细,她肯定知晓!】 软糯的声音不满的抗议。 对姜怀靖几乎定罪般的目光有所不满。 姜怀靖也从善如流地将视线落到了薛想容怀中的小团子上。 那粉嫩的双颊早已气的鼓成了个包子一般,还有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瞪的溜圆,仿佛小小的身躯快要容纳不下了心中的怒气。 不过对视一瞬,姜怀靖的心中便像是冰川遇上了烈日,融成了一汪碧洋。 而从薛映雪的双目看去,那不过是姜怀靖怜惜薛想容,给她留了解释的机会和时间。 姜怀靖这是要可怜薛想容? 那不行! 若是这件事被轻飘飘揭过去,她不就白受罪了吗? 狭长的丹凤眼流转着异样的暗光,紧跟着便垂泪哭诉道:“皇上,今日之事臣妾也能想通其中缘由。” 她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,吸住了众人目光。 “前几日我看顾羽儿不周,让羽儿受了伤,姐姐心中本就积怨已久,如今借着这个由头发泄……” “妾身一条贱命,死不足惜,惟愿姐姐能出了气才好。” 轻巧的三两句,就将自己做过的恶事撇的干干净净。 将薛想容慈母的帽子扣死的同时还能名正言顺为她寻个借口。 薛想容冷哼一声,唤来了殿外匆匆来迟的惜雨进门。 她声音清冷,不带一丝温度。 “妹妹当真是伶牙俐齿。” “不过真是巧了,本宫也有人证与物证。” “惜雨,你来说。” 身着浅色宫女装的姑娘约摸二十出头,是宫中人人都认得的,薛想容出嫁前就跟着的惜雨。 惜雨先是给在场主子都行了礼,这才拿出了一个香囊。 “请皇上明鉴,紫荆花在这个时节,并不常有,哪怕是皇后娘娘要,也需得告知花房,提前三月培育。” “紫荆花香气浓郁,过去一段时日是皇后娘娘的心头好,也常常缝制进香包中。可近两日小公主肠胃不适,娘娘没有心思去打扮,这些都是由着奴婢收着。” “近日的紫荆花早在十日前用完了,若是还要新鲜的,还得告知花房。且娘娘这两日的香包草药居多。” “紫荆花并不名贵,但胜在培育繁琐,试问若皇后娘娘无需这些物什,又怎会大费周章地任其流落到旁的妃嫔寝宫去?还让雪贵妃受到戕害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