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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小姑娘这天真可爱的样子，没有一个女人会忍心拒绝的。

    宁朵手一松，她蹲下身，溺爱似地蹭了蹭楠楠的脸蛋，“你这个小可爱，就这么喜欢漂亮的衣服么？”

    楠楠将洋裙抱在怀里，很认真地点了点小脑袋，“我可以穿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可以啦，走吧，我带你去换衣服。”宁朵似乎把楠楠当成了自己的女儿。

    “那我就在这儿等吧，”欧阳陌选择在外面等着，“要是有人来找她，我也能及时发现。”

    离这儿最近的换衣间也就十几米，在这儿等还是在那儿等，其实都差不多，她只是不怎么想待在宁朵身边而已，她们太相似了，都是‘大家闺秀’类型，并不是说赝品跟真品的区别，只是相较于宁朵内心的无垢，她欧阳陌显得过于污秽了。

    以后再遇见，还是不要打招呼的好。

    宁朵没有疑惑，她对着欧阳陌温柔一笑，“那我带楠楠去换衣服了。”

    欧阳陌也回之一笑，两人类似的温柔，类似的笑容，在这一瞬间，却像两道平衡线一样，只是相似，却不交心。

    待宁朵牵着小姑娘的手向换衣间走去，欧阳陌看着她们背影的眼睛一下子阴翳了许多。

    “大家闺秀啊…”她碰了碰自己束发用的红色缎带，“还以为不存在的呢。”

    她自己的行为规范便是以大家闺秀为标准，外显的礼仪、内在的修养，该学的她都学过，只不过，她可不比宁朵这么平淡，渡过了黑暗时代，苟延残喘的灵修世家，欧阳陌…恐怕自己一出生便被赋予了‘传承’的责任吧。

    呵…真是可笑，白日梦居然也有人会去传承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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