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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陆风闷闷不乐。

    虽说心里不愿意，但他又不得不承认，他现在的确有些废。

    “您还是传我土遁术吧，然后咱们一起去收了土之灵。”不等张淑婷说话，陆风一皱眉。“小姑姑，你说当年你在要炼化土之灵时被师姐迫害？”

    “她既然是你的师姐，那岂不是说，她也精通土遁术？”

    白忙活了？

    如果是你，在害了张淑婷之后，又有能力炼化土之灵，会不会收为己用？

    当然会！

    奶奶的！

    自己不会这么倒霉吧？

    他更担心的是，如果冰芙蓉真是张淑婷的师姐，而她又修炼了两千余年，那得达到什么样的可怕境界？

    可既然她这么厉害，为什么始终不露面？

    真够笨的！

    陆风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。

    她之所以不出现在外界，是因为她并没有血肉之躯。

    这倒是更加坚定了陆风的猜测——巫师府也是一个独立的空间，冰芙蓉应该一直在那里。

    至于说当初黑炎门有人反叛，突兀死于非命这件事，假如是冰芙蓉出的手，那肯定也不是亲自出来的。

    可这更让陆风心惊。

    冰芙蓉居然能隔着一个空间杀人？

    当然了，上述这些也都是猜测而已，毕竟冰芙蓉到底是不是张淑婷的师姐，这还是未可知的。

    而且黑炎门的人都精通赶尸术，冰芙蓉又功参造化，想夺舍一个人不费吹灰之力。所以说，并不排除她一直就在外界。

    就在陆风身边也说不定。

    张淑婷冷冷一笑。“师父似乎早知她心术不正，所以并未传授她天残功。”她说完一叹。“可她所修炼的功法，同样能达到天地合一的境界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是素心经吧？”

    张淑婷摇了摇头。“素心经虽说也可以达到至高境界，但太过于求稳，如果专修它的话，哪怕是功法齐全，没有五十年也不可能达到最高境界。”

    五十年？

    到时候老子都七十多岁了，学成还有个毛的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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