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意你-《过犹不及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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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呼吸厮缠,吻得太久,沈则鸣有些缺氧,不由松手,身体向后滑,软绵绵倚住铺满灯芯绒桌布的复古长圆桌,脚尖下意识勾住祁景琛。

    至于门外那喋喋不休的砸骂声,又有谁在意呢?

    祁景琛的呼吸重起来,托着腰将他彻底按倒在桌台上,手掀起长衫,细软的绸布堆堆叠叠卷在沈则鸣胸口。

    他里头还穿了件纯白的线衣,衣服下摆扎在牛仔裤腰里,祁景琛弄了两下没弄开,动作顿了一顿,忽然直起身,掏出一枚银色铁质打火机,吧嗒一下按亮了。

    长圆桌正中央有一盏铜制烛台,三根白蜡烛是新的,烛台底座没有蜡痕,想来只做装饰用。祁景琛两步迈过去抓起烛台点着,端回来放在沈则鸣手边,然后俯身看他。

    摇曳的烛光跃动着落进祁景琛眼里,将沈则鸣一并也拢了进去。这时候祁景琛的眼睛里唯独有他,没有什么旁的阿猫阿狗沈则麟。

    可这不代表方才发生的事可以一笔勾销。

    沈则鸣半撑起身,衣袍顺势垂下来堆在腿上,他看清这屋子大约是那时候的饭厅,很大很宽敞。长圆桌摆在饭厅中线三分之一偏上的位置,圆桌窄长,预计可以招待十几个人。

    他躺在正中央,以一种不雅、放荡的姿势,像一道待宰的菜肴。

    沈则鸣罕有地生出几分羞耻心,他迅速坐直身子,两手撑住桌沿,抬眼看祁景琛,语气固执:“你们做了什么?”

    他这时候已经平静许多,起码能够心平气和地与祁景琛交流,而显然,祁景琛并不打算给他心平气和的机会。

    他眉眼间是胜券在握的从容,挑眉道:“你在意我。”

    是肯定句。

    沈则鸣一愣,不自然地垂下眼。

    那团火隐约有复燃的趋势,他点了下头,心说我就是在意你,在意得快疯了,面上仍冷静地看着祁景琛,没有否认:“是,我在意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在意什么?”祁景琛蓦地靠过来,急迫地,逼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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