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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小鱼还不知道，张正耀的人就在距离部队很近的地方盯着她。

    此时她刚刚睡着，便被外面的敲门声惊醒。

    她简单整理了一下头发，起身开门。

    陆向怀站在门口，手里还拿着一瓶牛奶，“刚睡醒吗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稍微有些累，睡了一会，怎么样？是上面同意了吗？”

    陆向怀将牛奶递给他，“上面的人同意了，你旁听审讯，如果有什么想法，咱们也可以及时沟通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”林小鱼接过，打开牛奶插进吸管喝了一口。

    这个时代的牛奶非常纯正，极为浓厚的牛奶味在口腔弥漫开来，非常香醇。

    “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？”

    “马上，你喝完这瓶牛奶我们就过去吧。”

    审讯室门口。

    林小鱼扔掉喝光的牛奶瓶，坐在了单向玻璃外。

    陆向怀则是和负责记录的人坐在里面。

    王永飞坐在对面，手上戴着铐子，整个人萎靡不堪，不复之前的意气风发，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王永飞！”陆向怀敲了敲桌子，“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，不要有所隐瞒，知道了吗？”

    王永飞冷哼一声，“你不用问了，我什么都不知道，我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人，从来没有做过不好的事情，所以你也别指望我会说什么！”

    话音落下，他紧紧闭上嘴，看样子是真的一句话都不不想说。

    陆向怀冷笑一声，拿出了十年前那枚带血的扣子，“还认得这个东西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是凶案现场的东西，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，如果你承认的话，你或许还会有免除死刑的机会，可若是你什么都不承认，而是等我们查出来，后果会更加严重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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